香港出品觀後感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寫跟劇評有那麼點關係的文章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寫跟劇評有那麼點關係的文章
標籤: #02 閒扯, #04 聽音樂/看創作
第一次認識到死亡這件事
........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不知該說什麼
那不是我可以理解的事情
就連"理解"這個辭也變的大有問題。
然後文字的長相變得很奇怪
我們在使用的語言也變的很奇怪
有時候會有這種感覺吧?
或是只是我這個人怪怪的?
我覺得我們現在用語言在溝通實在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爲什麼我說的話你會聽的懂呢?
為什麼我看的懂那些字卻又無可避免的覺得怪異?
為什麼我有一種睡了好長好長的覺醒來不知道自己在哪的感覺?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做個實驗。
「生」
只有這個字似乎看不出什麼來,生可以指生命,存活著﹔也可以當做動辭-生出什麼來,最廣泛的辭意是"從無到有"
「生命」
活著的"物"。好詭異的解釋,嗯。
「許多生命在我們還活著的時候一個接著一個的逝去了」。
是說,我們活著,而許多生命死去了
村上村樹在書裡的主角說"死不是以生的對極存在著,而是包含在生的當中"
所以到底是怎樣?
我感覺到沐曦死去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我似乎有某些東西也逝去了(至少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我跟思農說過"我是不是死啦?"
思農也跟我說"會不會你已經死了"
我究竟在哪個世界裡?
是不是還在"縫隙"中?
抗拒著進入某個世界這樣?
可是可以在這個世界的話,為什麼在別的世界不成?
我如果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藝術家,那爲什麼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廚師?
我如果可以存活在這個環境,那麼為什麼別的不能?
為什麼是這個不是那個?
為什麼需要知天命?為什麼有天命這種東西?
我相信的事是否是真實的?
我希望如何不希望如何?
這些事情都很難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我也可以毫不煩惱的就怎樣去做 就如何如何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我很奇怪
看的懂這些文字的你更奇怪
因為我醉了
就像Tom Waits一樣
我夢到一天 我們都走在午後的陽光下
交換真摯的眼神 沒有恐懼
沒有誰比較低等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
用清晰的觀點說了一個(數個)美麗的故事,並且巧妙地將其組織起來,作者隱身於後不喧賓奪主...這是我所能想到,能給一個紀錄式作品的,最高的讚譽之詞。
報告遲交了,這是苦勞網辦的贈書活動──當初還信誓旦旦地說報告會準時交呢──花了一週餘的時間把書讀完,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難哪。書評,書評。當一本書,當一個作品是一個人/一群人生命的切片時,有誰有資格去評斷她?是了,我們可以評一本書編輯的好不好,去檢視她的結構,去分析她的成分──如同我們評論紀錄片時,同樣可以去檢查導演用了什麼技巧,鏡頭又說了什麼語言。只是,面對一個如此誠懇平實的記敘者,面對一群人的生命,這麼做簡直就是暴力。而且,說到頭來,也只能得到前一段那樣簡單的結論罷了。
於是我不知如何下筆。在顧玉玲筆下的那些活生生的生命躍然於紙上,不知在寫作的當下,是否她也有這樣的焦慮?(在我筆下的是活生生的人們哪),我看出她的小心翼翼。也許已不含焦慮,那些生命與她的交融在一起,通過/流過她,也與我們──這片土地上的人牽扯著,交融著。
於是我看見人性,看見人的樣貌,也照見自己。如同本書在初篇引用的查巴達的話語「我們是鏡...」,移工在台灣的樣貌在一篇篇的故事中逐漸清晰,在這當下,也如照妖鏡似地照出那些不為人知的暗角,那是屬於台灣的,不願面對的真相。如果你夠敏感,你會在其中見到熟悉的臉,甚至,自己的容顏。
於是在這本美麗的小書裡,移工不再只是一個數字,一個商品,一個可供替換的勞動力,一個來賺台灣錢的,黑黑的,好像很危險的人。顧玉玲還原了他們的樣貌──有美,有醜,有喜怒哀樂,有善有惡,是人,會吃飯會累,需要隱私需要朋友,工作之餘也需要休息。嗯?有什麼好說的,就是個人哪,跟你我一樣。
只是如此簡單的事,我相信卻是台灣的移工及TIWA殷殷期盼的一份理解。我想這本書只是個理解的開始──就去讀吧,書評或是引介,再怎麼說都摸不到邊的。不管是為了什麼樣的理由:想瞭解移工,想認識自己,想聽個好故事,或是想知道小小的台北區域地方誌,這本書都不會讓你後悔。因為一切都是那樣密切相關:妳與我,他們和我們,這一代的歷史和上一代的歷史,或是,社福殘缺政府無能和,移工遭到剝削。
最後...真要說感想的話,只想說,希望有一天,台灣再也不需要這樣的書,也不再需要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畢竟,我們都一樣。
標籤: #04 聽音樂/看創作, #05 憤怒的聲音